遇着实没心思与他打趣儿,只得恭恭敬敬轰走了。 脑中又不断被方才所谓前世今生的论调所纠缠。 夏侯奕一人轻扶着阿婉的脸颊,眉头蹙起,比得知这一切更要紧的是想听她亲口告诉他。 阿婉这样子,他怎能不疼,上一世究竟是如何的,经过这许久拼凑起来的东西,怕是无论阿婉还是将军府都没有什么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