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内的东西,除了那冒着白烟似得小白玉熏炉,满目竟是没有一处珍贵的玉器摆件,只整整齐齐分隔开好几柜子的书,赵清婉虽没走进了去瞧,却也能感觉出定是些老旧古籍了。
而最令人新奇的便是那东南角那一方专门劈了开做花池子的物什,满目的翠□□滴,没有一朵是开了的花儿,只那草本好生奇怪,各种千奇百怪的姿态,卷曲着,舒展着,伸长了脖子探看着,也有默默倚在墙角独自生长的,就像是每一种都有生命似的,倒叫人移不开眼。
“可看迷了眼?”
白眉老头笑眯眯问出声,话中还带着一听就明的调笑。
赵清婉这才回神,只觉自己太过无礼倒是没看见正中上首那白眉白发白须白袍的老人家。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