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好朋友?没听你提起过。”
封谦当然不会直白地说是他初恋,鬼知道卫舒望这神经病会不会突然发癫,他现在手脚受限,卫舒望真想干什么他毫无反抗余地。
封谦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糊弄过去,只是他还没想出理由,卫舒望先失了兴致,恹恹地窝回他的肩头。
“不想说就算了,我们聊点别的,好不好?”
封谦巴不得他转移话题,刚想说好。
“遗书准备怎么写?”
聊个屁。
封谦急了:“你真准备弄死我?!”
“嗯,”卫舒望贴着他点头,“之前说了还有四天时间,今天已经到第三天,按照计划今晚我该动手,明早交你的尸体。”
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说些无关紧要的事,而非当着受害者的面商讨要如何实施谋害。
“我说过不让你疼,动手前会给你弄很多安眠药吃,睡着就不疼了,阿谦,答应我,死了也要等我一起,黄泉路好长,一个人走太寂寞……”
说话神神叨叨,听着像犯了病,封谦作为正常人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冷汗直冒,实在琢磨不透卫舒望究竟想做什么。
下午他被牵着链子离开卧室,卫舒望把他强行按在书房里,非跟他面对面,逼着他写遗书。
封谦写不出来,他没东西留给别人,也不想这时候就去死,一气之下把书房里能砸的统统砸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