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自己。安笙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事的,他还神经大条地过了那么久才发现。
无论如何,萧白都原谅不了自己。
他隔着花丛,看见猥琐男压在昏迷不醒的安笙身上那一幕,就像一个盘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梦魇。
圣僧哥哥,你别太自责了。我我还是有一点点知觉的,他没把我怎么样,所以你别
萧白深吸口气,突然转身把安笙狠狠按进怀里,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
安笙勾勾唇,正大光明地回抱住了萧白。
回到安家,家庭医生给安笙做了个全面检查,除了吸入微量氯o仿,没受到其他任何伤害,连个擦伤都没有。倒是萧白手上、脸上一堆划伤。医生给做了清洁,用药水涂了伤口,留下满手满脸红红黄黄的痕迹。
安笙就看着萧白笑,一口一个圣僧哥哥,叫得甜甜腻腻。
萧白冷着脸接受完医生的伤口处理,终于应了一句:干什么
安笙半压在桌子上托着小脸笑:没事呀,就想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