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被折磨得昏过去的米迦勒时,他自己也睡着了。
不然,米迦勒怎么会突然这么乖怎么会说出如此动听的情话,还主动要他。
如果是梦,那就继续做下去。
如果不是梦,他要时刻警告自己,小心这个骗子。
所以,在得到萧白确定的答复后,路西法又慢条斯理地将衬衫扣子一粒粒扣好,套回长款制服,把制服的双排扣也逐一扣好,这才重新靠近一直在虚弱喘息的萧白。
他突然想用某种方式好好羞辱一下米迦勒,看看他虚伪的面具什么时候会掉。
路西法把吊高的萧白放低到合适于自己的高度。
萧白还是脚不能着地。不同于路西法成年男子的容貌,米迦勒还是少年模样,单看脸的话,比萧白挂了的时候还要嫩上几分。
天使的衣物,只有围在腰间的一块布。路西法勾勾手指,幕布落下,于他而言这世间最美好的景色便展现眼前。
他垂着眼睑,修长浓密的睫毛掩去了眸中神色。他不敢叫米迦勒看出他眼中的痴狂,更不敢叫米迦勒知道自己忍不住想匍匐在他脚下顶礼膜拜的冲动。他怕又从米迦勒的口中听到什么难听的话来。
那些恶毒的话语,比最纯净的魔气还要伤人。
路西法强行按捺就在此时此刻此地玷污他最爱的冲动,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地淡定,不要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