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舒适的新衣服,被楚闻歌小心翼翼地圈在温暖的怀里,想一想他占有自己时那疯狂得和常安如出一辙的眼神,再想一想自己做下的决定,心脏就有一种不知名的痛。
大战几百回合,楚闻歌也累了,睡得沉,不知道萧白趴在他胸口哭了多久。
哭着睡了的萧白转眼就发烧了。他不想醒过来,不醒过来就不用面对现实,不面对现实就可以不做那么残忍的抉择。
然而那个理智冷静的自己不允许萧白继续逃避下去,于是高烧中的萧白感觉自己躺在一个透明的茧里,他被茧裹得紧紧的,动弹不得,却能隐隐感知外界的人和物。
他不想看见楚闻歌,他想躲开他。
但比起楚闻歌,那个叫许宗仁的家伙更危险。因为他什么都想要。想要萧白的身,还想要萧白的心。想要独占萧白,又怕引来公愤威胁自己的生存。想献出萧白众乐乐,又心有不甘。所以他对强势的楚闻歌羡慕嫉妒恨,在楚闻歌压得住全队的时候愿意当楚闻歌的小弟维护萧白的清白,可是如果风向形势一变,说不定他就会为了自己的生存狠狠踩楚闻歌一脚,再把萧白拿出来给全队人享用。当然,也不排除他会帮楚闻歌和萧白到底。
他会做出什么事,无法预料,全看做出抉择的那一刻,他心里更想要哪样。
虽然今后的事无法预料,但萧白明白如果他在这时去靠许宗仁,结果无非两种他被许宗仁吃豆腐,许宗仁被楚闻歌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