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当玩物,是当掌中宝的, 所以没做完不管,而是开着手电, 用了一桶饮用水帮萧白清理干净身体, 还找了药油擦在萧白被树皮磨得发红的脊背上揉搓了好一会儿,给人换上干净舒适的新衣服, 这才小心翼翼塞进被窝, 搂着睡了。
结果早上醒来就发现人在发烧。
度数倒不算高, 39度7, 可就是叫不醒,整个人缩成一团,紧皱着眉头, 眼角含泪,看起来要多难受有多难受的小模样。
队里人都很生气妈的,好不容易等来一个泄欲的,还没玩儿呢, 让楚闻歌这畜生给玩儿废了!嗨!都怪自己!打什么架啊!白白便宜了这小子!就该一拥而上, 玩儿群P才是!没有后悔药卖,真特么闹心!
除楚闻歌和萧白外,队里九个人, 三个看起来完好无损但是抱着茧的,其余脸上全部挂彩,一个个脸上乌云密布地坐在饭堂里吃堆了一桌子的面包零食。
何聪心情还算不错,就着牛奶啃面包,时不时扫一眼垂着眼搅冷咖啡的江童。
许宗仁踹一脚桌腿:你他妈别搅了行不行,刚啷刚啷的,烦不烦
江童停下手里的动作: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