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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着她的手渐渐收紧,力气大得惊人。

云乔吃痛低呼了声,想要挣扎开来,但并没能挣脱,反而被裴承思按在了床榻之上。

双手被并在一处,压在枕上,腕骨膈得生疼。

云乔抬眼看着裴承思,发现他眼底泛红,仿佛被触了逆鳞,早就没了平日里的从容。

是她从没见过的模样。

“是朕太纵着你了,”裴承思一字一句道,“才会叫你这般,口不择言。”

这还是裴承思头一回在她面前自称“朕”。

云乔定定地看着他,眼圈泛红,一双桃花眼中盈着水汽,泫然欲泣。

裴承思从她清澈的眼瞳之中,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像是被灼伤一般挪开了视线,却并没有松手。

他牢牢地压制着云乔,手上失了轻重,上好的绸缎被撕裂开来。

“阿乔,今时不同往日,”裴承思俯身,覆上云乔单薄的身躯,语气不容置疑,“别活在从前了。”

他离了平城入长安,从那日接受陈景的邀约,踏上这条通往至高之处的路开始,就注定回不了头了。

云乔又怎么能停留在原地,对那个被他舍弃的穷书生念念不忘?

两人从前在床榻上没起过什么争执,可这回,与其说是情|事,不如说更像是一场施暴。裴承思紧紧地制着她,软硬兼施,像是非要强迫着她认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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