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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理不清,更别提自己当场作诗了。

若她仍旧是从前那个平民出身的生意人,倒还说得过去;可眼下,她顶的可是陈家那位大儒的孙女名头,若是连句诗都说不上来,当真是贻笑大方。

在座一众闺秀,有不明所以的,有顺水推舟想看笑话的,最后拟定了飞花令。

赵雁菱此时的笑真切得很,带着股幸灾乐祸:“既是如此,那就先来个容易的,以‘月’字为眼……”

她这话还没说完,便听见一声短促的低呼,循声看去,恰见着云乔懊恼的神情。

案上的杯盏侧翻着,满满一整杯酒,都倒在了她的衣裙上。

“手滑了,”云乔略带歉疚地解释了句,起身道,“恕我失陪。”

说完,便由嬷嬷引着离了花厅,到别处换衣裳去了。

赵雁菱脸上的笑僵在那里,下意识地咬了咬牙。

“月斜空碧合,河汉几时生……”

不知情的闺秀已经起了头,随即有人续了下去,等轮到赵雁菱这里,她却迟迟没开口。

“县主?”

赵雁菱回过神来,索性直接自罚了杯酒,随后也起身出了门。

第20章

女眷们出门、赴宴时,大多会额外带上一套衣裙,以备不时之需。梁嬷嬷办事稳妥,自是不会在此事上疏忽,一见着云乔打翻杯盏,随即就吩咐了明香去取备用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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