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怒的情况下,依旧没让步,最后落了个停职反思的处罚。
他也没着急托关系走动、请人求情,反而逍遥自在起来,还趁年节离了京城。
大有一副“无官一身轻”的架势。
“他年节前后要回平城祭祖,与咱们那边相距不算远,我邀了他来镖局喝酒,届时正好能叫你见上一面。”
岳荫点头应了声,对所谓的“政见不合”没半点兴趣,未曾追问。
云乔对此倒是颇有疑虑。
她很清楚,裴承思从前重用傅余,不只是因着她的缘故,更因为傅余是蒋老将军的嫡系,与军权息息相关。
若非是有什么要紧事,以裴承思的一贯行事,应当不会闹到这般地步;可若是真有大事发生,岳蒙不至于这般轻描淡写才对。
心中虽疑惑,但她不便主动开口问,只得暂且搁置下来。
及至尹城,岳家爹娘总算将小女儿给盼了回来,嘴硬心软地骂了几句,便迫不及待地拉着嘘寒问暖。见她毫发无损,甚至比离家时还圆润了些,才彻底舒了口气。
等弄清事情原委后,岳夫人郑重其事地向云乔道了谢,叫人收拾出房间来,妥帖伺候。
头两日,岳荫被爹娘留着问东问西,好不容易应付完差事,总算是有了空闲出门逛。
平城比芙蓉镇要冷些,云乔出门前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浑身上下只露了双桃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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