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再污栗姑她们母女的眼了。”
“好。”傅余立时应了下来。
云乔留在房中喝茶,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傅余去而复返。
“已经办妥了,”傅余沉声道,“至于尸身,叫人丢去了乱葬岗。”
赵铎这些年为非作歹惯了,就算是闹出人命,也不会好好安葬,通常是破席一卷丢在乱葬岗。
栗姑的女儿,便落了这么个下场。
如今也算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云乔并没亲眼去看,她知道傅余不会诓骗自己,说赵铎已死,那他就的确已经下地狱,等着刀山火海的刑罚了。
这么久以来,她诸多筹谋与等待,皆是为了今日。
如今大仇得报,赵家也左支右绌,再翻不出什么浪花来,这京中再没什么值得记挂的了。
“我想去看看栗姑,上柱香,将这大好事告诉她。”云乔轻声道。
傅余对她几乎算得上是有求必应,当即道:“我送你去。”
哪怕他现下已经是有权有势的人物,但依旧没端过什么将军架子。与曾经的战友亲如兄弟,得的赏赐与俸禄,大都分给了那些家中境况艰难的,压根没有积攒家业的意识。
在云乔面前就更是如此,与当年别无二致。
他虽年纪不算多大,但这做派,却叫人分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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