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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

闻与灿:“……”

“说吧,要多少钱?”

这群人恶劣是恶劣,但会看眼色,知道遇到能来事的人了,整了整衣服:“他爹妈卖他用了六万块钱。”

温岭愣了一下,扭头看闻与灿,一个大活人,六万块钱。

闻与灿的鼻血往外冒,脸色难看的埋了头,是很难堪的模样。

温岭从兜里拿出纸巾扔给他,让他把头仰着:“要紧吗?还能坚持就先在这待一会。”

抓着纸巾的人摇了摇头。

温岭刚要拿出手机,刀疤男就拿出一叠收据和欠条:“这是他爹妈欠的赌债,拖到这会已经五十万了,现在找不着人,只能让这小子还了。”

温岭:“……”

闻与灿的养父养母一定是文化程度不高,要么就是又坏又蠢,温岭想。

他点了一下,的确好几十万,看了一眼自己的车:“我的车你们也该赔吧?”

这是有意向出钱,对这些人来说,几十万本就是多来横财,赔个车钱他们不在乎的。

去银行划了帐,几个人才终于消停,对闻与灿的态度都好了,只是笑得轻蔑:“好小子走大运了,要不大家都紧跟着要出来傍大款呢。”

“我年轻我也要找个又蠢又有钱的富二代。”

说着就嘻嘻哈哈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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