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长老?”
金蝉子神色莫测,语气没有太大起伏,细听之下却有一丝叹息:“那你便是选其一了。”
喜恰一颗毛茸茸的鼠脑袋,点头如捣蒜:“对对对。”
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看样子去拿香花宝烛的事稳了,不会有麻烦。
“......”金蝉子沉默一瞬,“如若我会离开灵山,届时不必相送。喜恰,你也有自己的路要走。”
喜恰听不明白,凭自己的理解,就是金蝉子不想让她看见他离开的时候,可能他会有一点惆怅吧。
但她也会舍不得他啊,她软了声音求他:“你真会走?长老,我想送你。”
“你不在此处,来不及送的。”
“啊?”这又是什么意思,“我脚程很快的,自灵鼠洞过来也不过一炷香——”
喜恰很懵,还没反应过来,忽觉突然上升了一个高度,面前从灵台豁然换成了灵山开阔的山水,原是金蝉子将她送到了窗口。
经年来一直年轻如常的圣僧,眼神清澈如梵海中的水,此刻却蓦地有一丝幽深沧桑来,眉心一点红痣似也愈发浓郁,他叹了一声:“你且去吧。”
“好,那你等我!”
等她将灵烛拿回来,她就拿一点点,绝不会有人发现的。届时她都给金蝉子,自己就稍微吃上一口,求一瞬息的化形,让他看看她化形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