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舰的主力。
隆隆的火炮声在云龙湖中响起,爆炸声震荡的整个湖水都开始翻滚了起来。
炮弹像是密集的雨点一样砸落,一分钟之内,二十艘战舰有五百门火炮同时开火,每个方向足有两百多门炮弹砸向了敌舰。
云龙湖就像是煮开的沸水一样,瞬间就在炸弹的冲击力下冒起了气泡。一道道爆炸声想起,同时溅起一道道的水花,像是喷泉一样直冲天际。
岸上此时还有无数的百姓在瞪大着眼睛围观,看到精彩之处还全部拍手叫好。
鲁军和豫军都郁闷的要死,恨不得冲岸上的这帮看客开上一炮。他们辛苦筹建的水军,凡是在一千米之内都被华兴军的战舰一艘艘炸成了碎片。
其他的水军见势不妙,慌忙就往两边逃窜。华兴军的战舰边开炮射击,边追击而上。战斗一直从中午打到了黄昏时分,二十艘战舰将近打出了五千多发炸弹。
鲁军和豫军筹集的上千艘战船,除了十几艘逃窜外,其余全部被炸沉在了云龙湖中。
湖面被漂浮的木板密密麻麻的覆盖,如同铺上了一层黄色的地板,已经分不清哪里是水面。
徐州的水路被华兴军控制之后,城中的守军各个都大惊失色。原以为凭借上千艘战船足够抵挡华兴军水军的袭击,只要控制水路,华兴军的陆军就是再厉害,也不好拿下徐州。
现在水路一丢失,徐州的第一道防线便被完全的突破。面对华兴军二十万大军的来袭,每个将领都是满心的忐忑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布置防御战线。
徐州城指挥部,各方军队的将领齐聚在一起,商讨如何防御徐州的问题。
“诸位将军,河南刚刚发来急报。华兴军自山西和陕西集结了二十万的兵马,已经向河南发起进攻。我们现在是两面作战,腹背受敌,大家都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
豫军此次驻防徐州的统帅袁保龄首先开口道了一句,满脸都是忧色。他是河南项城袁保恒的弟弟,虽然此前战功卓著。但是面对华兴军压制性的进攻,也显得力不从心。
“说起这个,俺们山东也是一样。华兴军也从直隶和青岛兵也发二十万人直攻山东,乔志清这次真是大手笔,一下子动员了将近六十万的兵力。俺们这次看来是凶多吉少,也不知道朝廷多久才会发兵南下?”
山东的大帅吴国栋也苦着脸附和了一声,他是朝廷任命的山东总兵,地位仅次于丁宝桢。
“吴大哥,你和华兴军交过手,你来给咱们说说这个徐州该怎么防守?”
袁保龄的大哥袁保恒和吴长庆有结拜之情,所以对吴长庆也以大哥相称。
“徐州地处平原,除了水路外,原本也就无险可守。现在水路也被华兴军控制,仅凭着城墙想防守住华兴军可不容易啊。华兴军现在攻城,也不是和咱们以前一样,拿着梯子、撞木,靠着兵勇上前厮杀。他们每次攻城前,总是先集中炮火对城墙进行密集的轰炸。不光光在水路,他们也发明出一种飞鱼,在空中对城墙抛射炸弹。难,难啊!”
吴长庆掏出旱烟袋子猛吸了口,脸上的皱纹都完全紧蹙在了一起。
“吴大哥,你是不是把华兴军讲的太可怕了点。鱼怎么会飞呢,而且里面还能扔下炸弹?”
袁保龄虽然忧心华兴军的兵力数量,但是他此次带领的这十万兵马也全部装配着洋枪,而且他也没有正经的和华兴军交过手,还没有到怯战的程度。
“是啊,吴大哥。俺行军作战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会飞的鱼啊!你是不是说的有点夸张了?”
吴国栋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不知道吴长庆说的飞鱼是什么样子。
“此事是我亲眼所见,若不是我逃得快,早就被那飞鱼上落下的炸弹给炸死了。那飞鱼在高空上千米的高度,我专门拿望远镜观察过。样子就跟一条鱼一般,下面挂着一艘木船,飞鱼上面还绘制着华兴军的军旗。华兴军的武器却是不可思议,过两天他们发起进攻的时候,你们就见识到了!”
吴长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