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这会也快来了。
果不其然,不一会门口的卫兵便进来同传,说是总统和客人的马车同时过来了。
乔志远急忙出门迎接,只见乔志清在门外已经和祁俊藻搭上了话,亲自搀扶着祁俊藻走了过来。
祁友慎跟着父亲过来,乔志远已经知道他在华兴书院读书的事情。
祁俊藻虽然想让儿子经历些磨难,但总归是担心他的安全,早就暗中拜托乔志远照顾。
祁友慎不知道,他所得的奖学金都是乔志远暗中用自己的钱资助的。不然华兴书院那么多的贫困学生,怎么排也排不到祁友慎的身上。
“老师,你现在也该休息了下了,这么大的年纪不要再这么奔波了!”
四人在桌前坐下后,丫鬟便把水酒端了上来。乔志远给三人各斟了杯酒,关心的叮嘱了祁俊藻一声。
“是啊,老师。你要不来南京过几天清闲的日子,友慎马上也要毕业了,让这臭小子养活你就行!”
乔志清举兵率先敬了祁俊藻一杯,看着祁友慎调侃了声。
在他的记忆里,祁俊藻好像就是今年去世。他还想着这老爷子多活一会,再怎么说他二人也有师生之谊。
“指望他就算了,只要他不给我惹事就谢天谢地。老夫这辈子就是个操劳的命,闲下来也就是做梦的时候才有。”
祁俊藻自嘲了声,端起酒杯苦笑着自饮了一杯。
“老师,这次和谈的结果可能让你失望。”
乔志清没等祁俊藻开口就说起了正事,自饮了一杯,面色一下子就变得严肃了起来。
“志清,事情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祁俊藻早就有所准备,但是亲耳听到乔志清说出来,心里还是有股说不出的酸味。
“除非清廷愿意结束统治,我们会开出优惠的条件善待皇族和满族。这是最后的底线,若他们仍然执迷不悟,那便在战场上见个高下。”
乔志清肯定的点了点头,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乔总统好大的威风,刀兵一起,你可知道又有多少的生灵涂炭?”
祁俊藻端着酒杯满饮了一口,面色深沉的冷道了一声。
“长痛不如短痛,为了整个民族的崛起,牺牲是在所难免的。但他们比起现在的奴役生活,获得了的自由和自尊是无法比拟的。”
乔志清没有辩驳,任何一次大的变革,都难免有伤亡发生。但是阵痛过后,换来的却是永久的幸福。
祁俊藻无话可说,朝廷的腐败是看在眼里的。四人喝了顿闷酒,没过一会祁俊藻便告别了二人,在儿子的服侍下回了万国宾馆。
“志清,这样会不会对老师太残忍了一些。他身子不好,怕是这次回去又要被朝廷责罚了!”
二人送走了祁俊藻父子后,回去后又继续喝起酒来。乔志远问了一句,满心都是担心。
“祁家世受皇恩,肯定会跟随朝廷走到底。他之所以送祁友慎来南京学习,想必已经留好了后路。二哥也不用太过伤感,只要以后多照顾点友慎,真有那么一天,老师也会放心走的。”
乔志清喝了口闷酒,给二哥宽了款心。这种事情也无法规劝,每个时代的终结,总有一大群的殉葬者。
“但愿如此吧,就看朝廷怎么选择,愿不愿意放弃手里的权利。”
乔志远举杯和他相碰,心里暗自祈祷了下,也不想看到和老师刀兵相见的结果。
第二日,和谈开始后。新中国的这一方提出的条件大致和乔志清说的差不多,只是更为细化了一些。包括对清廷的优待政策,条件里都有详细的叙述。
和谈到这里后,也没有商量的余地。祁俊藻八百里加急把新中国开出的条件送抵京城,慈禧在朝堂上气的大骂,下诏把和谈使团召回了回去,准备和新中国开战。
这一来一去,转眼间便过了一月有余,华兴军的各大军区已经按照预定的计划在前线布防到位。现在新兵还没有训练完毕,所以华兴军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