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那潮湿的气候带来了疟疾和疫病,让这些从北方招募的汉子头痛不已。
最后全是靠军医的日夜忙碌,才控制了疫情。华兴军的军医已经是中西兼并,疟疾也不再是一种要命的疾病。
两军缓过元气,一路攻城拔寨,势如破竹。越打士气越是旺盛,湘军且战且退。除了依靠优势的地利,还能坚持三两天。在平地上硬碰硬,完全不是对手。
如今拿下曲靖,可谓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不但昆明不保,贵阳也被彻底切断了南撤之路,北有刘坤一的新八军压境,东有湖南湖北的华兴军层层布防。
唯一可以逃脱的就是西面,但是西面却是层层的高山,浓密的森林,连条小路都找不见。
昆明是云南的第二大城市,也是如今新汉的京城,大理城的门户。
曾国荃在此布防了十万的人马,由心腹重将李臣典亲自把守。
李臣典外号拼命三郎,是曾国荃吉字营的头号猛将。他这人视色如命,南京城破当日,按照历史发展,应该就是御十女而猝死。
不过乔志清的穿越,却无意间救了他一命。
当日他在城墙上当中****驻守在天保城的华兴军实在看不过眼,就让许三多用迫击炮轰炸了一番。
李臣典的手下兵勇当场全部炸死,因为惊吓过度,李臣典也成了阳衰,现在见到女人都提不起兴趣。
乔志清看完了军报,干笑了一声,暗叹造化弄人。该死的都没死,不该死的倒都走了。
“吃饱了,以后我就专门趁着乔大哥吃饭的时候来,还能跟着混一口饭吃。”
魏子悠摸了摸小肚子,爽朗一笑,跟乔志清开了个玩笑。
乔志清无奈的笑着起身在书桌前坐下,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凡是和他相处久了,都越来越没大没小。
不过他也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人站的越高越是孤单。有了这些可爱的女人,每天也能多一些乐趣。
云南大理
新汉王府的书房里,曾国荃暴跳如雷的把手上的军报摔在了地上,气的大骂一声,“饭桶,都是饭桶!”
曾国荃一身皇冠蟒袍,不管是礼法还是制度,一切皆仿照明朝而设。
头上的辫子也剪了,已视和清朝决裂。
“皇上息怒,保重龙体要紧。”
一中年人在身边急忙抱拳劝说了一句,那中年人正是曾国藩的谋士赵烈文。
此时曾国藩已死,他便转投到曾国荃的门下。如今在新汉担任宰相一职,深受曾国荃的重用。
曾国荃登基称帝后,也过了一把皇帝的瘾。但是现在这皇位却如坐针毡,远没有当初担任大帅的时候自在。每日的公事一大顿,不但要处理军务,还要处理民政,看见公文就头大的提不起笔来。
“惠甫兄,你说这让朕怎么能安心。如今一睁开眼,就是败报连三。这样下去,不出一个月,华兴军便会兵临大理城下啊。”
曾国荃眉心紧锁的拍了拍书桌,满脸都是忧色。
“皇上能否听属下一句肺腑之言?”
赵烈文寻思了半天,终于还是抱拳求问。
“惠甫兄,朕视你为肱骨之臣。如今都火烧眉毛了,你对朕还有什么好客套的。快说吧,朕视你无罪。”
曾国荃翻了下眼,着急的问了一句。他最不喜欢文人这样磨磨唧唧的样子,有什么话总是考虑再三,半天憋不出个屁来。
“依臣所见,我们还是和乔志清言和为好。此刻退守缅甸,还能保住数十万的军马。若是真等着华兴军打过来,那时候我们可真就一点谈判的筹码都没有了。”
赵烈文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自从他见识到华兴军的战斗力后,就完全放弃了和华兴军争斗的意愿。不管是阳谋还是阴谋,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白搭。
要是在以前,曾国荃听到这句话肯定会拍案而起,大骂赵烈文是个懦夫。
现在经过和华兴军的多次交手,他也越来越没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