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诚对谢殷楼的举动很满意,立刻吩咐起来。 二人合力把永昌伯绑了个结结实实。 姜安诚揉了揉左手。 他当初救安国公时伤了手,这只手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关键时候真是不方便啊。 “小畜生,把我放开!”永昌伯拗不过老邻居姜安诚,对谢殷楼怒吼。 谢殷楼垂眸而立,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 姜似眼尖,看到平日里冷傲的少年此刻眼角泛红,显然强忍着丧母之痛。 谢青杳已经哭得声音嘶哑:“父亲,您不要骂哥哥了,您要是再出事,我们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