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薇儿有莫大的关系,想完便不再做声。
“少爷,你还记得吗?上次我们攻打君山寨的时候,放过了很多哥老会的人,李小姐是不是他们杀害的?”
马荀忽然想起了君山寨的那群悍匪。
乔志清认同的点了点头,分析道,“我们刚来安庆的时候,刘铭传就带兵来寻性滋事,肯定是知道我们的船上带有大批银两,所以才想问我们个私通贼匪的罪名,把银两据为己有,他远在安庆,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一定是君山寨的贼匪们通知了他。”
乔志清心里的线索说完一根根的连上,脑中也清晰了很多。
“这也讲不通啊,他们为什么要去伤害李小姐呢,李小姐和他们又没有仇怨?”
王树茂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是啊,他们为什么要伤害这么善良的姑娘呢?”
乔志清也满是不解,不过既然确定这帮贼匪和刘铭传有关系,那事情便好办了许多,只需要安排人手到刘铭传军中打探一下消息,新加入“铭字营”的外乡人一打听便知道是谁。
这时刘福带着李济世进了军帐,马荀因为担心乔志清的身体,所以吩咐刘福带着李济世给乔志清把把脉,他现在可不能出一点问题。
乔志清欣慰的看了马荀一眼,配合的把手伸出去让李济世把脉。
“哎,少爷,你这里怎么会有这个牙齿啊?”
刘福无聊的环顾着四周,忽然盯着桌上的狼牙问了起来。
“怎么了,你见过它?”
乔志清双眼紧闭,随意问了一句。
“我刚提拔任用了一个副哨长,他这几天的各项训练考核都是第一,他身上就带了这么一个玩意,我当时还奇怪呢,好端端的怎么会有人把狗牙带在脖子上。”
刘福笑着回了一句。
“他是谁,现在哪里?”
乔志清听完忽然青筋曝露,嘶吼了一声,把李济世和刘福都吓了一跳。
“这人,少爷,也见见过,他就是刚报到那天迟到的那个张闲,王副营长那天还踹了他一脚呢。”
刘福还以为自己哪里说错了话,哆嗦着嘴唇看着乔志清。
“狗娘养的,自己送上门来。”
乔志清抄起身边的洋枪,拉起刘福就要去找张闲算账。
“东家,你先别冲动。”
王树茂急忙把他俩拦了下来。
“是啊少爷,你先别急,张闲背后肯定还有别人,我们现在不能打草惊蛇啊。”
马荀也急忙拦在门口劝说道。
乔志清冷静了下,深吸了口气,又坐下了身子沉思了一会,对众人吩咐道,“就让这畜生再多活几天,大家出去后万不可声张。刘福,你还要和以前一样待张闲。我们兵分两路,一方面派人紧盯着张闲,一方面让人混入‘铭字营’打探消息。”
“明白”
大家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如今“清字营”刚刚创建,哪里都不完善,要是张闲随便在哪里捅上一刀,很可能还没上战场就全军覆没了。
这种表面的平静仅仅维持了三天。
三日后一大早,李约瑟的房间便传来一声惊恐的喊声,伺候李约瑟的修女急匆匆的跑到后院,找见乔志清大声的哭喊着,“大人,李神父走了,李神父被上帝带走了。”
乔志清手中的茶碗“砰”的摔在了地上,瞪大了双眼冲出营帐跑进李约瑟的房间。
这位老人家身穿黑色基督教服,走的十分的安详,没有一丝苦痛,不过他手里抱的不是圣经,而是李薇儿的一张黑白照片。
乔志清走到老人家的面前深深的鞠了一躬,便吩咐人开始准备李约瑟的丧事了。
中午的时候马荀带回来消息,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兄弟已经查清楚,“铭字营”最近一个月确实接收过一个哨的湖南兵勇,而且这些兵勇的脖子上都带有狼牙。
张闲倒是还没有什么动作,每日里正常操练,和平常一个样子。
乔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