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口服,平常人本帅还舍不得让他们吃呢。你要再不动筷子,本帅可都全吃了。”
乔志清轻笑了声,抬手给张宗禹的饭碗里加了一筷子。
“大帅,你平时都吃这些东西吗?”
张宗禹干笑了声,摇摇头动起了筷子。因为肚中饥饿,三两下就解决了一碗米饭,又自己在旁边的盆里盛了一碗。
“这就对了,多吃点素菜,少吃点肉。你还以为我天天大鱼大肉,燕窝鱼翅啊。老百姓的耕牛短缺,猪肉一下子又繁殖不起来,咱们啊,能少吃一点就一点。”
乔志清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心里高兴的在一旁给他的碗里夹着菜。
“大帅,咱俩喝上一口。我这一个月可都没沾过一丝酒味,都憋出病来了。”
张宗禹一连吃了三碗,终于垫饱了肚子,打了个饱嗝后,摸了摸嘴。端起茶几上的汾酒深深的吸了一口,畅快的给乔志清和自己各斟满了一碗。
“喝吧,这坛汾酒就是专门给你准备的庆功酒。本帅也好长时间没闻到酒味了,今天跟着你算是沾沾光了。”
乔志清笑了笑,端起酒碗和张宗禹碰了下,一饮而尽。此时的汾酒最多也就是二十上下的度数,这样的酒乔志清每次喝上一坛也没有问题。
“得了,今日我本来还想到大帅这里大吃大喝一顿,看来以后都没有指望喽。”
张宗禹畅快的饮了一碗,摸了摸嘴,说了个玩笑。
“呵呵,知道就好。你可别忘了,本帅可是地地道道的山西人,小气的很呢。”
乔志清大笑着自嘲了下,亲自端起酒坛给张宗禹满了一碗。
“大帅说笑了,你对百姓可从没这么抠门过,好家伙,免费分地就算了,还减免三年的赋税。为这个,属下敬你一碗,替老百姓谢谢你。”
张宗禹连喝了几碗,酒劲上头,言语不再那么的拘谨。
“你能这样想,本帅就放下心来了。不管你以后身居何位,本帅都希望你永远能把老百姓放在第一位。”
乔志清冷下脸提醒了张宗禹一句。
“大帅放心就是,我这宗禹做捻军的时候就没欺负过百姓,以后就更不会。谁要是跟老百姓过不去,我就跟谁急。”
张宗禹显然喝高了一点,说话都有些含糊了起来,嘴里吐了下酒气,摆摆手跟乔志清拍着胸脯保证。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本帅还有事得出去一趟。你喝点茶醒醒酒,方才你叔父还到我这里念叨起你,待会你过去看看他,你俩也个把月没见面了。”
乔志清说着就起身,让门外的亲兵收拾了碗筷,泡了壶热茶端了上来,放在了茶几上。
“大帅慢走,属下记住了。”
张宗禹眯着眼打了个饱嗝,点点头应和声,一晃身子就倒在了卧榻上睡了过去。他一路车马劳顿,又喝了点酒,自然有些支撑不住。
乔志清摇摇头笑了一声,整理了下衣冠,便独自出了门去。
张宗禹昏睡了一会,醒来后,书房就剩下他一人。自知肯定是在乔志清面前喝酒失态,他本来就不胜酒力,暗自沮丧了下,也不知道刚才有没有说错话。他心里其实十分的失落,本想着乔志清的庆功宴,怎么着也得办的风风光光的,四邻皆知,可谁知就用了这么些清汤寡水。起身后,胡乱喝了口茶水压了压酒气,出了门便去了叔父的小院。
张乐行自从镇江投降后,回了苏州经过乔志清的整编裁军,就在府衙的军属区住了下来,把夫人杜金蝉也从河南老家接了过来。每日里读书练字,没事还在门前的小院里种种花,养养鸟,生活也过得无比的快活。
张宗禹行至小院门口时,张乐行刚好就在院子里摆弄着自己宝贝的金丝雀,见侄子过来,连忙大笑着出门迎接。
“你这臭小子,终于想起你叔父来了,快屋里坐。”
“叔父,你在这里过的挺悠闲的吗,什么时候我也闲下来,跟你养养花弄弄鸟得了。”
张宗禹笑着跟着叔父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