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就是在剑力的运使上,能达到最大的值,也就是能发挥剑的最大威力——现在明白了,胡作非本来功力不过尔尔,强的,是他这一把剑。
正因为是体剑术,以体运剑,所以剑上感受的力量,也整个人传到了他身上,当然,他这体剑术另有一功,不至于会受震伤,但却也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于异力量的强大,心下暗叫:“这凶神好大凶名,果然了得。”却是不服气,刚才一剑,他微微留了两分力,这时大叫一声:“好,再接我一剑。”将劲道运足十分,复又一剑劈过来。
“便接你一百剑却又如何。”于异大笑,豪气飞扬,挥爪迎上,剑环相撞,铮的一声,便如天地间起一个炸雷,那种脆脆的炸音,震得人耳鼓生生作痛。
张重义远远看着,眼见巨剑狂劈,巨环迎击,环中还有白虎咆哮,而一撞之下,更如天地生威,雷公奋怒,直惊得他面无人色,可怜他做了一世的老大,井底之蛙,到这会儿才真正见识到,什么是高手,这会儿也顾不得形象,且把双手掩了耳朵,没办法,实在是受不了了,要不掩着,他怀疑耳朵会给震穿。
不过狼狈的不止他一个,那一面,铁舟帮等人也都远远退开,同时掩上了耳朵。
第二剑劈过,胡作非没能劈开于异的虎环,第三剑接着劈下,叮叮铛铛,眨眼间便连劈了数十百剑,于异剑剑硬挡硬接,哈哈大笑:“痛快,痛快。”
张重义又退远了些,他眼光不够,只看到胡作非剑剑猛劈,只以为胡作非是占了上风的,压着打的肯定占上风啊,平时帮派争斗不就是这样吗?所以他退远,一是受不了那个声浪,另一个,也是想脚底抹油的意思,这会儿连两个儿子都没想了,先保着自己老命要紧,但听了于异这笑声,他到是诧异了:“好象不对啊,看他这样子,可不象是落了下风。”
这么一想,他终于定下神来,凝晴看着斗场,却是越看越心惊,巨剑斗巨环,直如雷公斗电母,看是着实好看,吓也真个吓人。
“于异不比那胡作非弱。”张重义得出结论,心下暗生侥幸:“得亏他恰巧今天回来了,若是迟回来得一天,妙妙给抬进了胡家,那就完蛋了,嫁了他嫂嫂,这凶神如何会甘休,那时我张家上下铁定会给他尽数撕成碎片。”想到这里,又只觉胯下生凉,情不自禁夹紧了腿。
不说张重义惊,便是胡作非也暗暗吃惊,这百十剑劈下来,他实已尽了全力,可看于异那样子,云淡风轻,招架得全不费力,显然是没有尽全力,他同时注意到,于异一直是一只右手在招来架去,左手抓着个老大的酒葫芦,得空还要灌一口酒,灌酒就算了,关健是,他左手上还戴着一个手环,模样与右手这有虎灵的环分毫不差,显然也是个宝物,一环已经收拾不下,若是双环齐出呢?这么想着,胡作非暗暗凝神,劈到后来,反是收了一分劲,留作后手,以防于异另一环突然发出来。
便就在他起心之际,于异突地大笑起来:“真够劲,我也给你来一下,你也尝尝吧。”
胡作非心下一凝,再收两分劲,神意更是紧紧锁定于异左手。
但他误会了,于异完全没想过动用左手龙环,对龙虎双环,于异虽然神意相通,能灵动的支使龙虎,但龙虎双环到底有多少功用法力,他其实还不明白,他想要用的,是另一个东西:重水之矛。
随着叫声,于异神念一动,没出真水神螺甲,而是把重水之矛直接调了出来,矛一入手,也有七八丈长短,与胡作非的巨剑到真是半斤八两,旗鼓相当。
重水之矛本来是扎的,以神意运使,当然也不能这么大,但于异这会儿打起了兴,没想过扎,抓了矛在手里,高高举起,大叫道:“接稳了。”却把矛做棍使,猛地一棍就抽了下去。
重水之矛一现身,胡作非就留了神,眼见这矛并无其它玄机,就是做棍抽下来,他到是松了一口气,虽然于异这一棍挟风带电,威势惊人,但他练的就是体剑术,讲究的就是以力伤人,到不怕于异力大,甚至可以说,他也喜欢力大的,这样打着过瘾,看着于异一矛下来,他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