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有辣椒没有?”
尖角王一愣:“辣椒?那种辣辣的调和?大王是要办调和吗?要炒了这家伙吃?不过这家伙肉怕是老了些,没多少味道。”
于异摇头:“不是,这种玩意儿有什么吃头,没得倒了胃口,我只问你有没有吧,那么多废话。”
“有的有的。”尖角王给他一喝,吓了一跳,连连点头:“小人爱吃个辣的,所以厨师带得有辣椒。”
有辣椒就好,于异怪笑起来,道:“你把一斤辣椒和上水剁碎了,然后脱了这家伙的裤子,用辣椒水泡这怪的小鸟,你看他还嘴硬不?”
尖角王听得明白,眼珠子顿时就瞪了出来,随后怪笑起来:“好主意,好主意,大王这主意太妙了,真不知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问到这话,于异到是不吱声了,这哪是想出来的,这是试出来的好不好,回思那日辣酱涂鸟头的情形,那种滋味,真的是回味无穷啊,今日有机会,怎么能够不试一试。
尖角王果然命人剁了一大把辣椒,起码有两三斤,通红的辣椒水泡了一盆,随后叫来几个有力气的小妖,把盘角王通体剥得精光,两条毛腿叉开了,把那话儿露出来,盘角王是独角盘羊成精,那话儿老大一嘟噜,又是老鸟了,不象于异的童子鸡,要翻开才能全露出来,他那话儿,整个鸟头都露在外面,最好施为,尖角王拿了一把毛刷子,沾得满了,叫人揪着盘角王的鸟,把满满一刷子辣椒水亲手刷在了盘角王鸟头上。
盘角王也是个吃辣椒的,不就是个辣椒吗?入嘴不过辣一下,有时椒水菜汤落在手上身上,也不过如此,并不在意,他就没去想,手与鸟是不同的,无论人类兽类,那话儿都是最敏感的,撸鸟能撸出gao潮,难道撸手指头也能撸出来,敏感度明显不同嘛,不过盘角王没去想这个,到辣椒水一刷上来,他本来一脸冷笑的脸霍地一皱,随即猛地撑开,一声狂叫,惊天动地,身子那一挣,不仅把几个压着的小妖挣了开去,更是一蹦丈八高,再落下来时,便成了一只离水的虾公,那个跳啊,那个叫啊,那几个小妖先还想要再上去他,后来索性躲到一边,任他扑腾了。
盘角王嘶声狂叫,身子翻腾,双脚时而并拢时而张开,时而屈时而伸,可惜双手是绑着的,实在没办法,便翻过身来,把那鸟去地下乱擦,不想这一擦,擦破了皮,尖角王又是个促狎的,抓住个机会,又刷了一刷子辣椒水上去,这一下,盘角王再受不了了,狂叫道:“不要刷了,不要刷了,小人降了,小人降了。”
尖角王正自刷得过瘾,听得要降,大是失望,道:“真个要降?”
“真个要降,真个要降。”架子即然一拉下,盘角王便再顾不得了,就势跪下,不住叩头。
尖角王万分不舍扔了刷子,抱拳对于异道:“大王英明,这孽畜降了,就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是真心,是真心。”盘角王叩头不迭。
于异嘎嘎怪笑:“假意没关系啊,敢作反,下次剁一百斤辣椒,泡他三天三夜。”
只两刷子就受不了了,还泡三天三夜,盘角王差点尿都吓出来,其实已经尿了,不过不是吓的,是辣的,尖角王命小妖替他解开绳子,身一得自由,他一个恶狗抢屎就扑进了河里,这才轻松的吁了口气,转眼再看于异时,那眼光就怯生生有若小毛兔了。
盘角王即降,外面的小妖自然也就降了,盘角王一时半会出不得水,出水鸟痛,尖角王无意中瞟了一眼,可怜那鸟儿辣得,就跟只煮熟了的红虾公一样,忍不住暗笑,对于异却是越发佩服——这不仅是法力高,手段更辣啊,可怕,可怕。
便就在山下办了烧烤请于异喝酒,盘角王泡半天后,也总算能出河了,拿块湿布包了腰胯,也来敬酒,问起于异随后的行止,于异到是叹气了,便把高萍萍让他继续保镖的事说了,尖角王也自撇嘴:“那个三毒寡妇,确实傻了点。”
“她是中了心魔,到不是全傻。”于异摇头:“不管她,且自喝酒。”
尖角王道:“大王即要给商队保镖,那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