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就去告诉老爷。”
袁氏一溜烟跑到张重义处,说了喜讯,张重义也喜坏了,高氏虽有些儿吃醋,但到底是件好事,当即便布置起来,本来看日子,三天后最吉利,但无论是袁氏还是张重义,全都等不得了,煮熟的鸭子也可能飞了呢,还是先吃进肚子里安稳些,就选在第二天拜堂成亲,连日便把喜贴发出去,再准备新房什么的,好一通忙乎。
本来明日成亲,袁氏还说了一句,今夜张妙妙最好不要去见于异,但张妙妙这会儿却是一刻也离于异不得,整天差不多就缠在于异身上,她最高兴的是,终于把于异心底的秘密审了出来,原来于异给他缠不过,把以前做过的那个春梦说了,又说了那次鸟儿硬起来板不弯,拿辣酱涂鸟头上,痛了好半天的事也说了,叫张妙妙笑得肚子痛,笑软了又掐于异:“原来叫我不要咬,是做过那种梦啊,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骂是骂,身子却滑了下去,媚眼如丝:“我就是要咬死你。”
于异竟仍然撑不住,还真是奇了怪了,以前无论是火凤凰高萍萍两个,还是白骨神巫苗朵儿师徒,哪怕是一起上,使尽花样他也不当回事,可偏生就撑不住张妙妙那几粒小银牙轻轻的一咬,试了几次都一样,到后来张妙妙都笑了,她得意非凡,于异也只有搔头苦笑。
第二天成了亲,热闹处就不必说了,至于洞房春暖,更不必赘述。
张妙妙心性安定下来,这才弄明白于异的九州总巡检到底是个什么官,她也吓一大跳,张重义高氏几个知道后,更是惊得目瞪口呆,随后则是喜得翻桌子打卦,谢天谢地谢祖宗,再然后高氏就支使张重义问于异要官了,张重义哆哆嗦嗦一说,于异明白了,点头:“做官容易,不过中州的分巡检,我许给了许一诺,许一诺你知不知道,就是那个人称千金一诺的。”
不想张重义一听差点跳起来:“千金一诺许大侠,我知道的,怎么会不知道呢,却原来许大侠也在贤婿手下听差啊,好,好。”也不知他说什么好,大拇指翘了半天,道:“那我就在许大侠手底下听差好了,做个班头也行啊。”
旁边的高氏就有些不满意,她可不知道什么千金一诺,她只知道许一诺只是于异的手下,而张重义可是于异的岳父,怎么还能屈居那什么许一诺之下呢,不过她是个极势利的人,于异九州总巡检的官帽子,已经彻底吓到了她,她平日伶牙利嘴智计百出,但这会儿在于异面前,却是嘴发干心发跳,连正眼看于异一眼都不敢,更莫说发表不同意见了。
不过她不说,张妙妙会说啊,就插口了:“做班头,那象个什么话?”说着看于异:“你不是说,你那衙门还在建吗?也没几个人,职位应该还多得是吧。”
“是在建。”于异搔头:“可到底有些什么职位,要问张老大人和吴承书他们才知道,都是他们在弄,我可是没管呢。”
这下连张重义都急了:“这人事最是要紧,怎么能不管呢。”话一出口才想起不对,忙又陪笑:“我是说,那个,就怕他们不稳重,不能明白你的意思。”
于异却明白他的意思,摇摇头,道:“吴书办是衙门老手,张老大人我也是信得过的,这样好了,你也别性急,等我回衙门把这些玩意儿闹清楚了,到时再给你安排个合适的吧。”
“好,好。”张重义眉花眼笑,连声答应,就是一边的高氏也把一张柿饼脸笑得稀烂,袁氏最留意的就是高氏的脸色,看她那个样子,心头那个舒爽啊:“任你千谋万算,当不得我女儿两腿一张,嘿嘿,从今往后,须是我要大一头了。”
下巴情不自禁就抬了起来,搭着眼皮子看高氏,高氏感应到她的目光,抬眼看她,袁氏本还有些发虚,不想高氏堆在脸上的,居然是一个诌媚讨好的笑,于是袁氏的下巴又抬高了一分,而高氏的身子,却又矮下去了一分。
张妙妙有一种别样的味道,虽然论美貌,在于异几个女人里,她可能要排在末尾,但玩着她的时候,总有一种特别的感觉,非常的奇怪,于异每夜玩着她,喝着小酒,可就不想动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