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的样子,周盈盈当然也不再坚持了,她其实就是表明一个态度,大主意当然是苗朵儿自己拿。
送了苗朵儿走,于异回头跟阴尸王林荫道喝酒,任青青则和周盈盈聊天,郁重秋声势越来越大,任青青心里急,面上却并不表露出来,难道还强迫于异去送死?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子,想得清楚,这种事,不能强迫别人的,于异真有心,终会出手,若无心,她跪下来哀求也没用,所以一字不提,哪怕是跟林荫道也绝不说这方面的事,到是她跟林荫道的感情这段时间近了好些,她只是心怀家仇,并不是铁石心肠之人,林荫道一腔痴情,她怎么能不受感动,芳心暗许,如果不是家仇未报,她怕是已和林荫道拜堂成亲了。
于异也没提,到不是他忘了,而是他不是那种只卖嘴巴子的人,他想得很清楚,郁重秋反正在那里,又不会死,他答应了的事,自然会去做,用得着天天下保证吗?而且他也想得清爽,让郁重秋再往昊天城打一打,打深一点,多给天帝一点教训再说,然后等他空了,腾出手来,再来收拾郁重秋不迟。
苗朵儿去劝白骨神巫,在于异想来,没个一两三天的不会回来,虽然第二次强奸白骨神巫的时候,他感觉到白骨神巫是内媚之体,内里的情/欲极为强烈,但他也看得出,白骨神巫是那种极要面子的人,若说苗朵儿随便劝两句,白骨神巫就会点头答应嫁给他,那是绝不可能的,说起来这种人就是贱,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好意直接把她剥光了,一鸟捅进去,她到啊啊呀呀死缠你身上了。
“晓雨当年是这样,凤凰儿当年也是这样。”于异前后一想,除了高萍萍,她几个女人都是这样的,一时可就磨牙了:“是不是女人都这样啊,一个二个,全都口是心非的。”又想:“要是傲来傲去的,搞得老子烦了,也在她屁股上写上贱人两个字。”
林荫道喝酒斯文,说实话他非常受不了苗家人那种劝酒的热情,而于异是无可无不可的,只要有酒,然后还有酒友一起喝就行,是大杯猛灌还是轻风细雨,无所谓,怎么样都可以,三个人慢慢喝着,苗朵儿竟就回来了,前后不到一个时辰。
“朵儿,你怎么就回来了。”于异到担心白骨神巫恼羞成怒,苗朵儿没劝得好,白骨神巫发脾气,把苗朵儿给赶回来了,他可就有些恼,好便好,不好时,真就赶去把那女人捉了,不写屁股上,直接就在脸上大大写上个贱人,看她傲不傲?
“你师父发脾气骂你了。”
“不是,哪有。”苗朵儿嗔他一眼,她是了解于异了,这坏家伙一呲牙,就不会有什么好心思,道:“师门出事了,来了信,师父赶去七星山了。”
“你们还有师门?”于异很意外的样子。
“好新鲜啊。”苗朵儿给他气乐了:“我师父的功夫又不是娘胎里带来的,当然有师门啊,跟你说,我七星玄玉门可是白羽苗响当当的大门派呢,就是在整个苗疆,那也是数得着的。”
“数得着,数得着。”于异不跟她顶,顺毛捋,不过他还是看出苗朵儿有些气不顺,道:“怎么了,是不是你师父还是说你什么了?”
“没有。”苗朵儿摇头,咬了咬嘴唇:“师父早几天就走了,古怪的是,她给大师姐留下话,说让封了九门洞,让我们师姐妹五个各自回家,另外拜师也好,找人嫁了也好,师父她以后不会再来黑羽苗了,我们也不必去找她。”
“敲钟散伙啊,搞什么?”于异有些不明白。
“还不是因为你。”苗朵儿恨恨的瞪着他,眼圈儿有些发红了,于异不明白,她却猜得到,一个女人,都给人强奸了,还怎么开宗立派,称雄道狠?
她这么一瞪,于异也明白了,这可没办法,只好搔头嘿嘿笑,苗朵儿恨得想咬他一口,但最多也就是咬一口,还能怎么样。
于异道:“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苗朵儿真有些恼了:“你想就这么算了啊,我们也去七星山,我跟你说,你要是也象那些无耻男人一样始乱终弃,我就死给你看。”
“又不是我想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