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前的折辱就什么都不算了,野性儿自然又回来了,心间那一蓬野火儿也就越发的泼烈。
“唉。”于异轻轻叹了口气,拿过酒葫芦灌了一口酒,道:“我师娘还在风雷宗呢。”
“你师娘?”苗朵儿一下来了兴致:“你还有师娘,她叫什么名字,你见过她没有,漂亮不,对你好不好?”一连串问题象鼓胀的山泉水一样,咕嘟咕嘟狂冒出来,女人家对这些,就特别感兴趣,小野猫也不例外。
“我哪知道她漂不漂亮,我又没去过风雷山。”于异到给她逗笑了,又轻轻抿了一口酒,眼神悠远:“师父喜欢的女子,自然是漂亮的了。”手一长,把白玉床上的裤子拿过来,豹皮袋里取出那块玉佩,苗朵儿大是好奇,道:“这是什么?是你师娘给你师父的定情信物吗?”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星星。
“我也不知道。”于异摇头:“师父要我带给师娘的,不过我不想去风雷山,所以一直没机会。”
“咦,这上面还刻得有话呢,是不是情话儿。”苗朵儿拿过玉佩,看到了上面柳道元临死前刻的诗,眼光大亮,轻轻念了出来:“酒醒千山寂,独行万径稀,这什么呀。”她嘟囔了一句,显然有些失望,接着往下念:“一杯江湖梦,十年伤别离,他们是不是分别十年了啊。”后面两句到勾起了她几分兴趣。
“可能是吧。”于异有些失神。
柳道元刻这首诗时,于异什么都不懂,只是觉得有点儿孤寂,其它的读不出来,这几年过去,他虽然仍然不读书,但经的事多了,也有了几个女人,虽然他依旧没心没肺的,情啊爱啊思啊念啊,心里头从来没有过,但心里还是多了些东西,对这首诗的理解,也就多了好些,心中同时也就生出许多别样的感触。
苗朵儿把诗读了几遍,找不到更多的八卦,也就失了兴致,她不过十五岁,如果把人生比做长河,她这时还只是一股山泉水,还在山间溪谷中歌唱奔跑,身体里面还没有那么多杂质,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感触,她现在最关心的,其实还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见于异心情似乎有些不好,她眼珠子一转,道:“刚才那条紫花蛇去哪里了,是不是死了?”
“嗯。”于异回过神来,喝了口酒:“给龙环中青龙吸了精气神,那还不死。”
“这么大一条蛇,也不知活了几百年。”苗朵儿说着,突然起兴:“对了,那么巨大的蛇骨,用来修灵,可是极难得的材质呢。”
她这么一说,于异也来了兴致:“你要不要,要我就给你剥出来。”
“只不过,这会儿没地方放吧,那么大。”苗朵儿有些发愁。
“怎么会没地方放呢。”于异笑:“就放进螺壳里来啊,那边库房里空着呢,别说一条蛇,便放个千八百条,也不过小菜一碟。”
“是啊。”苗朵儿雀跃起来:“我怎么把神螺法天象地的神通忘了呢,快,快,快,可别叫那蛇沉水底去了。”
“有我这双手,它便沉到东海之底,我也给你捞出来。”于异扬了扬手,一脸牛皮。
“我知道你厉害好不好?”苗朵儿却还就喜欢他意气昂扬的样子,喜滋滋的在于异脸上亲了一口:“我也要出去看着。”
“外面有尸气。”这个要求到让于异犹豫了一下,不过随即有了主意:“我给你造一幅小的真水甲吧。”
“好啊好啊,怎么造?”苗朵儿喜出望外,欢跳起来,胸前一对小白兔居然也蹦蹦跳跳的了。
“这个简单,你先穿上衣服吧。”于异说着,伸手在她紧绷绷的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眨眨眼睛:“不过不穿也行。”
“啊呀,不许你打人家。”苗朵儿扑到他怀里,撒娇撒赖,到又给于异打了几板,手感确实非常的好,虽然不大,却极紧凑,极有弹力,苗朵儿自然更加的娇嗔不依,整个人吊在于异脖子上,差点儿把整个小身子都挤进了于异怀里。
闹了一会儿,苗朵儿还是穿上了衣服,她心中虽然爱极了,可真要光溜溜,却还是害羞,在于异面前也罢了,但要出螺壳去,不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