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补上一句:“师父也才回来不久。”
“师父才回来?”苗朵儿越发好奇了:“师父她去哪里了?”
灵琴却又摇头:“不知道。”反是好奇的看一眼苗朵儿,似乎苗朵儿应该知道似的。
白骨神巫苗朵儿给于异强奸的事,灵琴几个都不知道,苗朵儿不可能会说,白骨神巫更不会说啊,但这一个多月,灵琴几个明显感到,白骨神巫脾气特别不好,只除非苗朵儿来了,两个才会关起房门说上半天,以前苗朵儿虽然最得宠,但还没到这个程度,所以灵琴几个是即妒忌,又好奇,再加上这半夜三更的还要去叫苗朵儿来,灵琴这么看她,也就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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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中午没忙过来!——
苗朵儿当然也明白灵琴心里的想法,不过她嘴上自然不会说,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事呢?”这话即是说给灵琴听,其实也是她心中真实的疑问,她还真不知道白骨神巫这大半夜的叫她要做什么。
进洞,灵棋几个都睡下了,苗朵儿道:“大师姐你也去睡吧,我呆会就跟师父一起睡了。”
灵琴应了,苗朵儿自入白骨神巫房中,进洞,顺手关上了门。
九门洞,其实不是一洞九个门,而是九门通一洞,正门进去,百丈内一个大洞,四通八达,顶上还开有一个天窗,是为天门,九个洞口都是没有木门的,真正的门,都在洞内,左右两侧,有四五个洞,其中两个洞是灵琴几个的起居之所,另外几个洞是杂房,然后正中洞壁上一个大洞,才是白骨神巫起居之所,内里大洞套小洞,有十几个洞,有互相连通的,也有单独一洞的,还有洞子通向洞内的阴河,极为复杂,不知情的一头撞进去,能把脑袋转晕。
苗朵儿进洞,到白骨神巫卧室,白骨神巫盘膝坐在石床上,一袭白袍,头发披散着,似乎才洗过了澡。
被强奸,对任何女人来说,都是一种致命的伤害,白骨神巫跟苗朵儿一样,也瘦了一圈,她本来就是一张瓜子脸,这会儿下巴显得更尖了,宽松的白袍下,身子若有若无,配着昏暗的灯光,僵硬的石床,恰如幽坟孤鬼,让人生怜。
苗朵儿叫了一声:“师父。”
白骨神巫本来闭着眼晴的,这时陡然睁开,眼光如电,石室中仿佛一下亮了起来,那眼光中带着森然的杀意,苗朵儿都给吓了一跳,忙又叫了一声:“师父。”
“朵儿啊,你来了。”白骨神巫看清是苗朵儿,眼光收敛:“过来吧。”说着又闭上了眼晴。
“哦。”苗朵儿应了一声,心下伤痛,师父刚才明显走神了,居然她走进来都不知道,而那一刹的眼光,很明显,是想到了于异,否则不可能有那么强的杀意。
“师父,我给你梳头吧。”苗朵儿走到白骨神巫身后,拿起牛角梳,给白骨神巫慢慢的梳着头发。
白骨神巫的头发很长,站起来的时候,一直可以垂到脚后跟,而且非常浓密,如绸如缎,不过平时总是盘在头顶,外人见不到,只有苗朵儿几个亲近的女弟子才能看见,苗朵儿平常最喜欢的,就是帮白骨神巫梳头。
慢慢的给白骨神巫梳着头,苗朵儿道:“师父,你叫我有什么事?”
白骨神巫道:“下午我去找了趟雷鼓佬。”
“他怎么说?”
白骨神巫哼了一声,肩膀微微耸起,苗朵儿等了解白骨神巫的人便知道,这是白骨神巫怒极才有的表现,也是她要杀人前的征兆,苗朵儿眉头一皱,道:“难道他敢对师父不敬。”
“嘿嘿。”白骨神巫一声冷笑:“你猜他怎么说,想要他洞中的千年阴骨可以,但要我与他同参巫术。”
苗朵儿愣了一下,猛然就明白了,陡然大怒,什么同参巫术,其实就是打白骨神巫身子的主意。
“雷鼓佬是想死了不成?”苗朵儿本来是半跪着帮白骨神巫梳头的,怒极下身子一直:“我们现在就去杀了他。”忽想到一事:“师父,你当场怎么不杀了他。”
白骨神巫摇了摇头:“你不知道,几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