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五爷的性子,大概我写下谁的名字,谁今夜就得死了?” “此刻我杨某人面前的不就是生死簿,手中所执的不正是判官笔?” 杨主簿只觉口干舌燥,却迟迟未有落笔。 隐约之间,额头满是汗珠。 忽有风吹来,才觉浑身发凉,后背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