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舒哩呵呵一笑道:“哪有哪有!你先在这坐着,我去给你倒杯水!”
“好!”薛牧知道她的心思,刚才的言语也只是客套话,眼底的失落只能努力压下。
贝舒哩把水杯放在饮水机前,按下红色龙头,脑中的两个结局又在打架,她忍不住拿出手机看看易浔有没有回消息,但理所当然也意料之中的,易浔并没有发来消息,这大清早的,平日里她都不会醒,易浔又怎么会这么早醒并发消息给她呢!
不知不觉水杯接满了,饮水机下面的接水盘都溢了出来滴到了她的鞋上,她却丝毫没有在意到,还在愣神。
还是在老远的薛牧发现了赶紧过来将饮水机水龙头关了,他偷瞄了眼贝舒哩的手机,故作轻松地酸道:“唉!这看个聊天记录都这么聚精会神的,水杯接满了还得我来亲自关!”
薛牧正欲接起杯子,可当他的手刚碰到杯子,被开水烫得霎时缩了,“嘶~!”
薛牧把手放在嘴边猛吹,被疼得眼睛都缩了,回来贝舒哩这才出神,她看了看薛牧的手,颇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梁,“呃……你的手没事吧?”
“哎呀!”薛牧故意提高音量,作势吓唬贝舒哩,“我的手被烫的可严重了!这要是在晚缩回来一点,都可以去做伤情鉴定了!”
“啊?”贝舒哩皱起眉,有些不知所措,“那要不……你……你用饮水机的凉水冲一下?”
薛牧见她被逗弄的样子,哈哈大笑摆手道:“我骗你的!就隔着杯子被烫了一秒怎么可能那么严重,你瞧你的心思都能通过手机神游到易浔的面前了!”
贝舒哩再次尴尬地挠了挠鼻梁,与薛牧坐在了沙发上,贝舒哩忽然撇见薛牧的双耳发红,不禁疑惑道:“薛牧,你明明被烫的是手指,怎么你的两只耳朵怎么这么红?”
呃……空气瞬间凝固了几秒钟。
“呵、呵呵、呵呵呵!”薛牧尴尬得不知该怎么解释,要是让她知道他的耳朵是因为误会被她父母揪的,那岂不是糗大了,“那个啥……早上雾气太重,比较冷,然后你家屋里太暖和了,我耳朵又比较敏感,这一进来耳朵就容易发红!”
“啊?”薛牧这一解释完,贝舒哩更加不解了,“这才十月份,不至于这么冷吧?”
“呵呵!”薛牧眼看着谎都撒到这了,只好继续撒下去了,“主要是我耳朵比较敏感!”
耳朵敏感?贝舒哩脑中忽然想到曾经她与易浔两次误躺在床上,她一次在上一次在下,还有一次是误躺在火锅店包厢里的沙发上,易浔的耳朵都红了,想到这,贝舒哩不禁扬起了嘴角,笑意盈盈。
薛牧见她尤像思春的样子,伸手在她面前摆了摆,打断了她。
“喂!想什么呢,这么开心?”薛牧转了转眼珠子,忽然又想到了逗弄她的话,贱兮兮道,“要不,要不你把你脑中那个人换一下,代入我试试?”
贝舒哩立即拨浪鼓式摇头,立正严肃道:“不行!!”
“哦!”薛牧见她拒绝得这么利索,像是气球忽然泄了气一样,撇着嘴。
第76章:占有欲是最好的证明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贝舒哩不解道。
“我之前在阅徽中学的家庭档案上看到过,就特意记了下来!”
“那你也不至于大清早就来我家吧?”
“唉!可别提了!”薛牧颇为深沉地叹了口气,“我妈因为我没有考上江清大学而是只被一个普通的大专学校录取,国庆连家都不让我回!我就去网吧呆了一夜,想着出来碰碰运气能不能找到你家,果然被我找到了,我可真聪明!”
薛牧活脱脱就是一搞笑男,对于薛牧的自恋,贝舒哩不禁扯了扯嘴角,又问道:“那你是在哪所学校上学?”
“离你那学校也不算太远,叫重得专业技术学院,”薛牧忽然想起一件小事,“对了!告诉你件事,王迎也在我们学校,就在计算机系,听我们班一个以前和王迎是同班同学的女孩子说,因为王迎在高考前被开除了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