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没空回信呢?”
两人沉默不言。发报员半闭眼睛,他都快要睡着了。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之声,伴随伤者因疼痛而发出的痛苦呻吟,打破了这座江南院落夜晚的沉寂。坐在椅子上即将瞌睡状态的常遇春顿时惊醒过来,他倒吸一口冷气,满脸惊愕地冲出门外。
只见副站长刘严冬满脸是血,就连衣服上也血迹斑斑。身后紧跟的柳叶飞和三个手下也挂了满堂彩,他们相互搀扶,呼天抢地,喊爹骂娘。每个人提在手里的枪口看起来余烟未尽。
常遇春一脸茫然地迎了上去,关切地看着这些出生入死的部下。方才他们深夜偷袭地下党在申城的第十九号联络站之际,突然遭到死对头的袭击,中了对方的全面埋伏。
刘严冬扯着即将冒烟的嗓子,愤愤不平地叫道“站长,今天出门不看老黄历,真是出师不利。这次行动,我们竟然遭到中统那帮龟孙子的打击报复。”
“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们何必吵吵嚷嚷,大呼小叫?地下党抓到了没有?”
“没有!我们没去之前,地下党早就跑光了。”
刘严冬一把夺过手下递过来的水壶,仰起脖子,猛灌几口凉白开,一边咳嗽,一边陈述,“中统那帮龟孙子竟然潜伏在地下党的联络站里搞突袭,我们死了三个弟兄!”他说完,回头瞟了柳叶飞一眼。
常遇春听得一惊一乍,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他连忙把刘严冬拉过一旁,小声问“你们怎么被人家搞得那么惨?以前都没失手过,这次怎么会这样?”
刘严冬又回头看了一眼,伸手附到常遇春的左耳旁,悄悄地说道“中统为了清理门户,只要叛徒柳叶飞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