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直发毛。

小贩垂头丧气地回应道“咱们很难杀死他，因为他太强大了。咱们根本不是他对手。”

李肆抬头望着顶乌云密布的天空，若有所思地说道“话虽如此，咱们也没得选择。林远这家伙不让咱们见人，只让咱们杀人。在我看来，陈先生像被统绑架了，叫咱们拿出刘震天的人头，他们才会放人，他才会得到一席之地，成败在此一举。”

李肆和小贩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地来到一个熟悉的地方。

“站长，你不要老是唉声叹气，发呆走神。你也不抬头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都回到家门口了，难道你不想进去看一下老婆和孩子吗？”

李肆猛然抬起头，望着眼前熟悉的石板路和逼仄的弄堂口。他怯生生地迈开步子，继续往前走。小贩紧跟其后，他们迈着沉重的脚步踩着高低不平的石板路，发出单调而乏味的响声。

李肆的脸露出一丝久违的笑容，他难以抑制心埋藏的那份喜悦之情，高兴地说道“我已经很久没见到孩子，他今年都四岁了。虽然我很想念他，可是我不敢去看他。在这个节骨眼，最好别让军统和鬼子盯他们娘俩。”

小贩立即停下脚步，轻声地问道“咱们为了先生不得不杀刘震天，可是刘震天死了对统又有什么好处？对咱们有什么好处？”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忽然停止，李肆警觉地侧过脸，分明看到小贩满腹狐疑，全身戒备地看着他。

他淡淡地回应道“不知道，这个问题我还没有资格去考虑。”

“对。”小贩随声附和，“你想不起，也没资格，除非你不想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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