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僻静的地方再动手也不迟。”
陆轩小声地问“尸体要吗?如果没人要,暴尸街头。”
刘占元立即反对,“不行,无论如何,都必须把尸体带回去。”
军统的车队再次启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他们跟了黄包车司机。人力车和燃油车一前一后地前进了十几分钟,罗树林跳下黄包车,径直走向地处闹市的一家狭小而幽静的咖啡馆。
咖啡馆的服务员笑容满面,彬彬有礼跟他打招呼,然后拿出一份当天的报纸塞进他手里。他轻车熟路的样子,看起来像这里的常客。
罗树林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面色凝重地坐下来,向窗外看了一会儿,然后开始低头,全神贯注地报纸。
刘占元的车子停在咖啡馆的对面,他犀利的目光透过车窗,看着靠在落地窗旁的罗树林,转头叮嘱自己的手下,“我也要看他手那份一模一样的报纸。”
陆轩放下手的望远镜,提醒道“站长,老家伙手那份报纸密密麻麻,好像是一份英日报。”
刘占元疑惑不解地问“他看英报纸干什么?假装洋鬼子吗?”
不一会儿,服务员端来罗树林所要的咖啡。这家咖啡馆的老板很显然把情调跟赚钱融合在一起,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他一人身兼两职,既是老板,也是服务员。神情举止透露出自己对这份职业的忠诚与热爱,希望别人也爱喝自己亲手煮熟的每一杯咖啡。
刘占元大老远地看到服务员将一小勺东西倒进罗树林的杯里,好地问“他倒进了什么东西?”
陆轩解释道“那是白糖,目标很显然喝加糖的咖啡,有的在咖啡里搅拌少量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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