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微微昂头看着她隽邪至极的脸,狠狠掐了下她的尾巴:“帮你可以,负责不行。”

疼痛并未消解她半分难受,反而让她将我缠的更紧,粗重的喘息和质疑交错落在我耳边:“安瑜,既然不负责,为什么要勾引我?”

07

最后还是她一脚踹开隔壁落了锁的房间,将自己关了进去。

一墙之隔,我听见她在隔壁房间一夜嘶吼,可愣是没再来找我。

我感叹这年头这么纯情的魅魔实在不多的同时,也很烦恼养了一只能看不能吃的魅魔。

我就知道,那大妈天天被我吐槽,还能这么好心送一个绝版货给我?

原本我是不甘心的,便每天冷眼看着她难受,等她跟我妥协。

可她日日做了饭在家等我,然后整夜整夜地在我隔壁嘶吼。

从开始的压抑到再也压抑不住,嘶吼的声音越来越大。

害得我睡不好觉不说,关键是魅魔发情期一直得不到解决,忍到极限就会死掉的。

一个星期后听的我实在不忍心了,纠结半天还是决定帮帮她。

毕竟万一挂在我这里,我是要负一定责任的。

于是今天晚上下班我路过贩卖店,看着手里东西心想今晚以后我终于能踏实的睡个好觉了。

只是我没想到,覃岚在家也给我准备了个惊喜。

打开门,入眼是熟悉的昏暗,餐桌上摆好了晚餐和烛光。

我有些惊讶,也有些开心。

一如往常转身把门关上时,腰间却突然被人抱住,陌生而又熟悉的信息素的气息瞬间钻入鼻尖。

即便隔着衬衫,我也能感受到她身上滚烫的热意。

这还是继那晚以后,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其实这一个星期以来,我们就像是普通的室友一样的生活。

如果没有她晚上的嘶吼,我几乎都快忘了她是个魅魔。

我僵在原地,她抱得更紧,滚烫的呼吸抵在我后脑勺上,热气充斥着我每一根头发丝,引得我浑身一阵颤栗。

“想你了。”

08

闻言我心头一动,她该不会是难受的熬不住,要跟我妥协了?

我压了压嘴角,用胳膊捣了捣她声音严肃:“不行,不能在这。”

她闷闷的嗯了一声:“好。”

然后我脖子一凉,一个吊坠挂在我脖子上。

浪漫的烛光晚餐过后,我借着摇曳的烛光打量这个吊坠。

一颗颗月痕般的碎钻闪着细光,美伦美幻。

但令我惊奇的是,这项链竟然是业界知名设计师手下那款。

可她哪来那么多钱?

在我一番询问下才知道她也是有工作的,只是这段时间因为发情期请假了。

她还说,等熬过这段发情期,她就会出去给我赚很多很多的钱来养我。

我听完有些感动。

不得不说魅魔真的很会迷惑人心,这段时间在家里又是给我做饭,又是帮我洗衣服,还贴心的承包了所有家务。

现在又送我一条这么价值名贵的项链,还说要赚钱养我。

只可惜她是个魅魔,否则我一定当场就嫁给她了。

不过能享受一时也是赚到了,于是我贴在她耳边悄悄告诉她:“你放心,过了今晚,你就可以出去工作了。”

我以为她想清楚了晚上会来我的房间找我,可当我从浴室出来,又听见她在隔壁房间嘶吼,夹杂着歇斯底里的痛苦。

听得我心惊肉跳。

生怕她下一秒就会挂掉,见门闪了一个缝,我拿着工具快速溜了进去,上了她的床。

卧室没有开灯,一片昏天暗地,我看不清她的神色,却从她狰狞的五官感受到她极致的痛苦。

以至于我刚上床就被她捞入怀里,压在身下。

周身一凉,疯狂到近乎凌虐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最后在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