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你。”
他嗓音压低,带着某种引诱的意味。
江望景:“早晨不行!”
按着江望景肩膀往下压,近乎蛊惑般再次说:“不实践一下怎么知道我不行?”
男人拉过被子把江望景盖住。
江望景费力探出脑袋。
“我为了做早餐手指都划破了,你能不能珍惜一下我的劳动成果。”
语气里满是委屈和抱怨。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欺负了他。
纪宴卿握住江望景手腕,摸了摸他的头,“小心点,你受伤我会心疼的。”
“都说过不让你进厨房了,看来以后我都得把厨房门上把指纹锁了。”
看似惨杂了责怪,实际担忧更多。
指甲被切片器切了小半截,伤口虽然不流血了但看起来仍是很疼的样子。
江望景着急时间赶不上,还没来得及处理伤口。
一点小伤无关紧要,痛觉还是有些的却不至于一直挂在嘴边惦记。
但他想逗逗纪宴卿。
江望景重新靠在纪宴卿身侧,弱弱道:“纪宴卿,我好疼。”
纪宴卿披了睡衣就去拿药箱。
江望景叫住男人,张了张嘴又说:“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他打心底嫌弃自己,真做作。撒娇的动作却行云流水。
扑在纪宴卿怀里,狠狠在对方脖子啄了一枚红痕。
给爱人留个标记又如何,难道只许纪宴卿标记他吗。
果然,被偏爱就是如此矫情。
知道是假的又怎样?纪宴卿乐意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