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祸……”
卧槽!好演技。
疯了,都疯了。
满屋茶香,让不让人活了。
纪宴卿冷漠地站在不远处,见此情景,他勾起唇角,在女人身后露出看好戏的笑容。
纯纯赤裸裸地嘲笑,一副你看不惯我又灭不掉我的表情。
他想不通,为什么纪宴卿一定要缠着他阴魂不散。
也想不通后妈为什么总爱在丈夫面前立贤妻人设。
“妈,我自己的事我会解决的,晚饭就不吃了。”
江望景不说话,气冲冲扯住纪宴卿袖口,“你跟我上楼!”
房间门被用力摔上,纪宴卿也不装了。
男人把江望景逼在墙角,抓紧他挣扎的双手举过头顶。
一张无可挑剔的脸离江望景很近,用阴戾且玩味的眼神打量着他。
“我不想骂你。”江望景咬字艰难,不情不愿扭过脸,努力不对上纪宴卿的眼睛。
“为什么拉黑我?”
答案是有,可惜他不想说。江望景沉默着不愿回答。
气氛僵了很久,纪宴卿用唇堵住了他的唇。
如同棉花糖一般软糯的触觉很是吸引,仅是一次便令人沦陷。
像是孩童得到了新颖的玩具,把玩时总会爱不释手。
温热的呼吸扑在耳畔,纪宴卿力气比他大太多,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江望景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撩人心弦的眸子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生理的原因,他十分抗拒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