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吧。
商人不干赔本账,他既然对自己没意思,那何砚何必上杆子倒贴成这样?
真是他妈的瞎了眼。
一瞬间想不清的道不明的全在他脑海里翻涌而起。
他开始审视顾霖则在自己心中的位置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何砚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烦躁过,他疲惫地揉揉眉心,恍然才觉得自己当才的举动有多么好笑。
区区一个顾霖则,算他妈老几。
何砚喜欢的时候可以和宝贝似的供着、捧着。何砚不喜欢的时候,他就是个可有可无的路人甲。
人啊就是贱,总觉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实际上也就那样。
走大街上比顾霖则好的多了去。
只是他寻死觅活吊在一棵树上,没转过头细看过路的。
他何必非执着于顾霖则, 离了顾霖则又不是不能活。
太死脑筋了。
半晌,何砚忽然想开了,“没意思,就当是把真心喂了狗。”
说着,他伸伸懒腰,“累了,回家睡觉。”
其实到此为止也挺好,趁自己还没陷太深之前及时止损。
省的他把心思放在工作之外,讨不到好,还遭人嫌。
话虽如此,何砚心中还是憋着一股火气。翻来翻去折磨了好几年,到头来惹一身骚,真晦气。
出了酒吧大门,何砚避着风点了支烟,他仰头吐出一口烟雾,叹声道:“果然算命的没骗人,我这辈子命苦,没人会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