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就放弃吧。”
毕竟劝和不劝分已经不适合他俩的处境了。
放弃对谁都好,至少别爱的死去活来,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
到头搞得大家都心力交瘁。
纪宴卿执拗道:“不行,是我愧对徐寂,我会想办法尽力补偿他。”
裴序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烟头掉在裤子上烫了个洞。
敞亮人斗不过绿茶,同理,裴序也拗不过倔驴。
有一瞬他甚至反思了自己,究竟是耳朵幻听了还是头脑出错了。
补偿?这该怎么补偿?
拿钱来砸吗,大概徐寂现在也不会需要了吧。
纪宴卿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话都说到这份上还不至于蠢的和猪一样听不懂吧。
没戏就是没戏,干嘛非得执着。
“大哥你没事吧?”裴序拔高音调吵嚷起来,“你还嫌害的他不够惨吗,他为了你都……”
差点说漏嘴,裴序连忙捂住嘴不再说话。
纪宴卿脸色骤变,再也装不出半点沉稳,“徐寂到底怎么了。”
男人伸手捏住他肩膀,泪不停在眼眶打转,“裴序你告诉我,我哪里做错了我可以改,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他。”
疯了,彻底疯了。
裴序憋了一肚子火,被他捏疼了,瞬间急眼,站起来扬手甩了他一巴掌。
一声脆响过后裴序开始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
“纪宴卿你真他妈有脸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