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产。
到时候穷光蛋一个还得去天台喝西北风。
不行,江望景转念想到了问题关键。
自己穷点无所谓,远在南方疗养院的生母可不能出差错。
二十多年来,江父一度斩断了母子间的往来。
直到去年,母亲患癌,癌细胞扩散到了晚期。
江父才有所动容。
江望景没尽过什么孝,除了支付高昂的医疗费,压根没有其他作用。
他孤家寡人一个,唯一能绊住他的软肋也就只有母亲了。
说出去的话两分钟之内还能撤回吗?江望景得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了。
于是他又补了句实话,“你看我都不争气成什么样了,跟我一般见识有意思吗。”
到此为止江闻礼脸已经黑了。
江闻礼推推鼻梁上架着的那副金丝眼镜,那双黑眸穿过镜片暗沉了片刻。
江闻礼气笑了,“你要真有种就别服软。”
松木味信息素的浓度盖过烟雾散出的气息。
江望景掐了烟蒂,摸摸鼻尖不说话。
信息素浓度挺感人,但对于江望景这个alpha来说根本不存在震慑力。
都是顶级alpha,装什么大尾巴狼。
还没纪宴卿三分气势吓人,这点小打小闹江望景都不屑一顾了。
江望景岂能在这种程度下就轻易怂了。
对峙了有一阵。
江望景累了。
他疲惫的揉眉心解乏,“你就实话实说吧,这次打算怎么算计我。”
“是让我滚蛋出门还是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