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困住他们,待他们耗尽粮食,自然能不攻自破。他不缺时间和粮食,能跟他们耗得下去。
信送来时,汝阳王正在营帐内与手下商议要事,那小兵掀开帘帐入内打断了交谈,他面露不耐:“何事?”
“启禀王爷,袁州城内的反贼送来一封信和玉带钩,说王爷看过后自会知晓。”
汝阳王取过那枚玉带钩,握在手里摩挲着,未打开信目光已凝重起来……
……
方思阮在州府内等着回音,一只手突然了她的肩膀。她一惊,回首,见一疤痕累累的赤发头陀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落在身后。她认得这张丑陋可怖的脸孔,先前在汝阳王府内她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眼前人正是花剌子模国进献给汝阳王府的苦头陀。
方思阮心一突,也不知他是如何独自一人潜进来的。但苦头陀默默看了她半天,始终没有动手,也未惊动元兵,显然并无将她抓到汝阳王跟前的打算。她一时间有些摸不透他的想法。
苦头陀盯了她半晌,按在方思阮肩上的手重了重,另一只手打了个手势,示意她跟他走。
方思阮咬唇思忖,她此刻想反驳他的要求也是不可能,武功上胜不过他。这苦头陀明明可以直接将她掠走,但还是跟她打了个招呼,并无伤她之意。那她就与他走上这一遭,看他到底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