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落(2 / 2)

的事情,可佳期累极了,一点惊讶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有些麻木地想,裴昭大概知道她半夜出宫去了哪里,也知道她又是为了什么躲在这里哭。

她只是很漠然地说:“那不是我家。”

裴昭抱得更紧了些,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温存而笃定,“今后就是。”

佳期足足坐了两个时辰,是真的冻坏了,腿脚都僵着,打不开也伸不直,人是怔怔的,不断掉着眼泪。裴昭把手穿过膝弯,小声道:“不哭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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