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小不能喝酒,你别馋,咱吃包子。”
许诺:“……。”
谁馋了,我就是——有!点!心!疼!
要知道她其实三辈子也没有喝过金轮茅台呢,以前她是有钱有门路,可这不是不爱这玩意儿嘛。白酒度数高,她们那个圈子的名媛千金们就算是出去交际也是很少喝白酒的,万一喝高了给家里带来点什么丑闻可就不好了。
而且许诺也不爱喝酒,她虽然前两世对家里的产业都没有继承权,顶多长大了嫁人了她爷爷给点股份给些私产什么的,但是她好歹也是她爷爷唯一的‘嫡出’,是她爷爷‘最疼’的孩子,那会儿也是有人想要走她的路子以期望达到少奋斗十年的目标的。
可惜的是,不管疼不疼嫡不嫡出的,最后都没有敌得过末世。
她想着又看了眼她奶杯子里的酒,就见她奶抿了一口,然后点评道:“没有咱自己这里的酒烈。”
童子远失笑,他们这里的白酒度数其实真的不低,不过他买的这个茅台也是很可以的了。没想到他娘嘴巴那么尖,一口下肚就感觉出来了。
“其实相差不大的,也就几度。”
“几度就很大了。”宋郁禾又喝了一口:“你看看咱这地界,零上的温度和零下的温度相差大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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