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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你奇迹的出现在我的被窝里。我当时心那个跳啊。沒想到此刻还能和你一起说话。”雪梅说。
“你当时也是好玩。躲自己人还有躲被窝的。”朱厚照笑了。
“嗯。下次你再來。我就直接把你杀了。啥事都沒有。‘雪儿说。
“那可难说。我要是在你被窝里被你杀了。不成了反面教材了吗”朱厚照说。
“啥反面教材。”雪儿奇了。
“千古第一奇特皇帝。莫名其妙死在被窝里。关键吃亏的是是啥都沒干。这才会成为千古笑柄。”朱厚照说。
雪儿想那奇特情景。笑了。
“你还要回帮里吗”朱厚照问。
“嗯。他们还是需要我照顾的。只是我多久才能再看到你呢。”雪儿说。
“说不准。可是我可以有时间就來看你的。”朱厚照说。
雪儿看着他。“你反正记得了。你要是不來。我就化作运河边的石头。等你一千年。”
朱厚照看着这流淌的河水。看着雪儿如花的容颜。竟然痴了。
诸事完毕了。慕容真真随慕容帮主去庐山归隐。岳珊随真真而去。
当真真随慕容帮主而去的时候。朱厚照送到长亭外。只见古道芳草枯黄。碧云天上。冬云寂寥。
“今日一别。何时再见。”真真对朱厚照说。
“会的。会见面的。等來年春绿。芳草萋萋之时。便是重逢之时。”
真真看着他。怔怔不语。稍后。她说:“反正我会一直等你的。我会在险峰之下。一直等你。每日在山间弹琴。流水为伴。你记得了。你要是不來。我就在那里弹一辈子的琴。”
“嗯。你放心吧。我会去的。”朱厚照说。
真真一咬牙。转身打马而去。
慕容帮主在马上拱手:“陛下。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