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到晚皮子痒,若是安分起来,反倒奇怪。”
马氏差点哭了,双手呈上求救信,“儿教子无方,以至于那畜生干出抢夺有夫之妇的荒唐事来,方才虞部郎中钟家找上门告状了。”
萧老夫人愣住,似没听清楚,问道:“你说什么,我耳朵不好使,没听清。”
马氏硬着头皮道:“四郎在宜州抢了人-妻进京,当外室养着。
“且那女郎还是户部尚书沈肃的曾孙女,她走投无路求到钟家,钟家插手寻到府里,求我放沈氏回家……”
这一连串每个字都很炸裂,萧老夫人年纪大,自然也听说过沈肃,并且还知道沈家以前也出过败家子。
也不知是年纪大了还是其他原因,她愣怔了许久才回过神儿,“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马氏道:“是沈氏求到钟家的求救函。”
萧老夫人:“念与我听。”
马氏有些怂。
萧老夫人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念来我听听,四郎那小子又干出什么混账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