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玄泽就永远不可能由自己在復活皇太子并将他永远地留在身边,所以玄泽知道要拿捏住这个分寸,必定是让珞王觉得自己有希望得到心爱的女人,而这需要时间。
玄泽在接到兏崢的信后,从他的字里行间发现蒙杺莯根本不知道在幽州自己是可以被转继的,想必她的世界并没有这类律法,即是说珞王以及所有人都可以接受她改嫁,但她自己接受不了,若是她誓死不从,珞王必定不会强迫,因此必须想一个令她万万不可能拒绝的缘由。
对此,玄泽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但他深知机会只有一次,他必须一击即中,决不能有任何闪失,而要计划成功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条件是,只有玄泽对于宗法製度最清楚,他可以在原有的宗法上肆意按自己的意愿解释,他手下的官员都是皇太子才任命不久,对法典并不熟悉。
唯一会坏了他全盘计划的就是寮纹!
寮纹不仅对于宗法典製相当熟悉,而且德高望重,且又是宗府的元老,珞王和蒙杺莯务必会对他的话言听计从,就算不会怀疑玄泽的动机,也肯定认为他刚上任不久,对法度不熟。
想到这些,玄泽心里打鼓了。
自琪儿现身,他知道可以重登皇位,从而復活皇太子并让他成为自己的爱人后,玄泽心中时刻都充满了希望,亦相当有信心可以操纵愚蠢的付毓静和痴迷自己的琪儿,计划实施虽缓慢,不过很是顺利,可是现在很可能落得满盘皆输的下场。
除非,让寮纹永远见不到蒙杺莯!
付毓静见玄泽半晌不说话,趁热打铁:
「本来就是个餿主意,不行就另外想办法啊!我就不信天底下只有这一个法子可以帮我们成功夺位!」
玄泽从她尖酸的话语中听出她已经把他当一条船上的人了,他在心里冷笑着,但脸上却深藏不露:
「我知你心系珞王,一旦夺位成功,我会把他交给你任你处置。」
「我才没有。」付毓静脸微微红了红,声音也小了许多。
「现在你需要做一件大事,而且这事只有你才能完成。」玄泽望着她,目光盈盈。
「什么事?」
「我会想办法让寮纹留在府里,而这期间你要让他终寝。」玄泽道。
「终寝?就是干掉他吗?」付毓静到幽州已颇有时日,虽然还不识幽州的文字,对于他们的一些说辞已经比较了解。
「一定要不漏痕跡,他年纪已经很大了,想必不是难事,只是务必掩人耳目。」玄泽道,「除了你,我想不出还有谁能有这本事。」
付毓静嫵媚地笑了笑:「法子我当然有,只是有点便宜了那个臭老头。」
「辛苦你了。」玄泽见她没有推拖,马上应允,心中略喜。
次日,玄泽一大早就前往宗府,拿了太子监国的宣文、先太子离逝的悼文、自他上任后草拟的宗度法卷,还混杂了不少无关紧要的公文带去给住在偏房的寮纹。
「先生,先太子离逝前已经将宗府人员尽数换下,现在有很多宣文、法卷都出自初上任人员之手,先生是宗府的元老栋梁,玄泽特请先生协助审核,以免颁布错典,辜负了先太子的信任,」玄泽不给寮纹说话的机会,继续道,「我知先生年迈,已将公文尽数带到府中,方便先生就地批审,免去路途的劳累。」
寮纹不便拒绝,只得应允:「只是我的年纪大了,眼睛不便,还请宗府大人派遣一位士侍从旁协助。」
「这是自然。」玄泽满口答应。
在离开寮纹所在的偏房时,玄泽註意到那名看起来笨笨的健硕男子瓜皮正坐在石梯上餵食一只翔鼠,他知只要寮纹有机会一定会给蒙杺莯写信,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他快步走向主卧。
此时主卧里一片狼籍,付毓静打开了各个箱格,却始终没有找到她的凝脂,她见玄泽回来,问:「你见到我的凝脂了吗?我明明放在这边的。」她指着自己的妆台,只是自她来玄泽府上就没再用过,记忆有些模糊了。
「我怎么会知?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