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时间最长,他先开口问了:“我说,侯爷,您老人家……这是……这是怎么了,在津海住的好好的,干嘛来京城受罪……到底出什么事儿了啊!!!”
“唉……”侯爷又是一声长叹,“这里面没你们什么事儿,你们不要管了,也管不了,都怪我自己,晚节不保,也都怪我自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这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侯爷不知道挂在嘴边说了多少次了,到底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会令侯爷售卖假瓷器呢?
马大宽知道,侯爷这么做,肯定不是为了钱,侯爷在古文化街的小店,虽然不大,但是里面的东西也不少,就算缺钱,他即便打折出售店里的藏品,几百万还是能赚回来的。
侯爷都一把年纪了,有几百万的存款养老,打着滚儿花也花不完,为什么不好好的活着,非要卖假瓷器骗人呢?
是啊,这是为什么呢?
马大宽问:“侯爷啊,我们既然来了,您能不能把实情告诉给我们呢?”
郑钱也说:“是啊,侯爷,万一我们能帮上什么忙呢?”
侯爷走到小桌前,拿起酒瓶子给酒盅斟满了酒,一仰脖,干了杯中酒,而后,重重地叹口气,才说:“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虽然我在古玩圈儿做的这见事情,有些昧良心,让大家都打心里恨透了我,可是,你们想不到,就是因为我在古玩圈的名声砸了,所以,才能退出这个江湖……”
哎呦,侯爷说话时候的那种表情,就像是老港片里,那种黑道大哥说话的那种表情,语气抑扬顿挫,充满了无奈和悲凉。
听了之后,让人有种不问不快的这么一种痛苦,马大宽是这样一种感觉,郑钱和朱掌柜也一样。
于是,在三人的不住的循循善诱下,侯爷终于道出了实情,原来,事情远比想象中的要简单。
侯爷的确是在窜货场上,黑了不少掌柜和店主的钱,让大伙儿都恨侯爷,都想找到侯爷,侯爷的名声算是臭大街了。
没有人会相信侯爷的信誉了,因此,侯爷的生意也就不能继续做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