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他也不一定能接纳你。”
冯进将目光对准陈淇,问:“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捞老百姓的油水,吃最大最甜的人血馒头,不留痕迹又赚得盆满钵满,那么卑鄙却是那么春风得意,奚书记还坐得住吗?”
陈淇勾起唇角笑了一声,直接了当地说:“冯书记都快把我扒得底裤都不剩了,就别绕弯子了,直接说我们应该怎么合作吧。”
“我今年三月份在黑沙村上任,跟你面临的境况倒也大差不差。这些老东西太贪,原本只要分我们一杯羹就能太平,偏偏要逼着人发狠。”
冯进掐了烟屁股,随手将烟丢到了马路边,说话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既然是这样,就别怪我把这片天给捅破了。他们这些老狐狸不死,我们这些晚生的狐狸永远也别想从里面捞到好处。”
谁能想到关键线索竟然就这么水灵灵地自己飞了过来。陈淇倚在车窗上,愉快地笑了笑,感慨道:“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依我看,我和冯书记注定就是同一条船上的。”
冯进哼笑了一声问:“那奚书记的意思是?”
陈淇稍稍将身子坐正了一些,打了个响指道:“冯书记,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