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es that person look like”
那老头眼睛又转了转,没回话,一只手摸了摸木匣里的烟。
陈淇福至心灵,从那木匣里又拿出来两包烟,从钱包里拿出了一叠钞票塞进老头手里,数额都够把这整盒的烟买下来了。
老头灰色的眼睛亮了亮,叽里咕噜又说了一大堆,陈淇没太听懂,但敏锐地捕捉到了像是“deep bke eyes”“handsome”“callous”“straight and tall”“generous”一类的形容词,然后大概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晚上陈淇和纪言酌进行每日例行一次的视频电话时,依旧是陈淇絮絮叨叨地说上一大堆,纪言酌话不多,但是都会回应。
说到最后,陈淇已经非常困了,却仍是强撑着睁开眼睛,听到纪言酌要自己早点儿去睡觉,忽然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纪言酌,我有点儿想你了”。
说完这句话陈淇差不多已经失去了意识。
他打电话的时候躺在被窝里,只要丢了手机就能睡,就快要彻底落入梦境前,隐隐约约听见纪言酌说了声“我知道了”。
昨晚上打电话打到太晚,第二天等陈淇一觉睡醒时,已经差不多是正午了。
所以听到房东敲门,说他中国的朋友到了a国看他时,陈淇想起纪言酌昨晚上的那句“我知道了”,激动地飞快跑下了楼,却没在客厅沙发上见到自己想见的人,反而是某张一看就非常不友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