逦于地。

在他看过去时,她已经倒下了五次,又五次重新爬起,五次再跪得笔直。

“主子?”绿痕抱了披风出来,轻轻为云毓披上,“她……怕是熬不住了。”

云毓却立即转身入内:“既是她自己要跪,便叫她跪着。”

“便是因此没了性命,也是她自己求来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