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明说过,你是个自由的个体,你不愿意被隐形的软禁,能困住你的,只能是你自己。”竹昱说,声音里含着痛,“但是现在呢?!”
池田靖放下茶杯,琥珀色的眼眸被遮住。“现在啊,”她声音轻缓,“我困住了我自己。”
她似乎还有什么没有说的,但是池田靖终究是没说,竹昱也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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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无法从官方的渠道去解救邬盎,短时间内只能靠wu不要命的砸钱,实时关注远在清莱的邬盎。而至于送回国的条件无论怎么样商谈,对方依旧坚定着一个原则:阮阿娅的真实照片。
“那就给他们。”
为此事省厅开了不下三次大会进行协商,柏澄眼袋都熬出来了。终于在第四次又要开会的时候,已经居家但是被市局“录用”为顾问的池田靖由竹昱驾车亲自到公安厅露面,敲板决定。
“池田靖!!”
商一连一拍桌子,大喝着站起来,连带着旁边的柏澄都不拦一下。池田靖站在长桌前,面对着一众神色各异的高级领导,目光直视正对面主座的人:“既然当初采用了我说的黑吃黑的方式暂时稳住了邦方,但是不代表我不清楚他们的德性。”
对面那双自己遗传来的琥珀色的眼眸沉邃的看着自己,更加幽深,更加复杂,更加凌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