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嘴唇看不出动作,轻声说:“佛堂……”
池田靖的眼眸在黑暗里清明。
“门和墙上的漆。”竹昱点到。
池田靖会意,眼神一凛。
那个有些像正红色但又不是的颜色很熟悉,难怪自己一进去的时候会有一种眼熟的感觉。
是被分尸了的陈粒茗用于祭祀的礼盒的颜色,包括里面的隔水材料。
看来还有很多需要查证的。池田靖微微蹙眉,没说话,抬手抱住了竹昱。“睡吧,”她轻声嚅嗫,“保存体力。”
其实竹昱心里还有很多疑问,比如为什么一定要在清河杀死那一批马仔,为什么能做到与毒贩耍着刀枪谈笑风生、啖血嗜肉,为什么能吃的惯很多作呕的东南食物,她侧头却发现对方已经睡着了。
或许池田靖早就给出过自己答案,也从不避讳自己探索这个答案。但是竹昱越是了解,心里就越慌,莫名的一种直觉告诉自己这不是一件好事。
为什么,你在这里,会有一种融洽的归属感?
*
“三叔。”马仔把手机递给男人,“没有问题——这一单子做的很漂亮,东家给了回复,还把这些人夸了夸。”
陈三神色平静,目光淡淡的盯着手机,叼着烟缓声道:“看来是我小看了这甘老汉儿的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