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唯一的药。
“闷死了,”竹昱好听的声音在她脑袋顶上轻轻响起,温柔而耐心,“一会儿缺氧了。”
池田靖含糊的哼了一声,没有动。
竹昱只能抬手强行把她的头扯出来,捧着她的脸。巨大的落地窗前,月光被厚实的窗帘遮住,黑暗里竹昱只能微微辨认出她的轮廓:“怎么了?”
“没事。”池田靖轻轻地说,“想抱着你睡,安心。”
其实并不是。
自从池田靖被某竹使了点儿手段从客卧拎到主卧睡之后,竹昱才发现池田靖的睡眠质量并没有那么好。只要是两个人纯盖被子睡觉,晚上偶尔的一次起夜的轻微响动都会吵醒她,甚至无意识翻身抱她都会被她下意识瞬间摁住。
但是竹昱没有说什么,给她捻了捻被子,低头在额前落上一吻:“那就抱着睡。”
*
晚上池田靖睡得不是很踏实,第二天被闹钟闹醒后迷迷糊糊的被竹昱拽着穿好衣服,一直到上了公车都迷迷瞪瞪的,竹昱也没说什么,默默把羽绒服搭在她身上。
“路程大概要个四五个小时,”澹台禾轻声说,“等会儿到了f市中心还要换乘,后面的路可能就不太好走了。”
竹昱右肩上靠着池田靖的脑袋,左手划着手机,淡淡的应了一句。“民韶区这么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