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甘贝鲜的父亲去年借了你钱还没还上,这件事你总不会忘了吧?”
陈阿桂嚅嗫:“警官……我记性不……”
“记性不好?记性不好能心心念念自己家亲闺女嫁了人算计多少彩礼?能清清楚楚记得女儿上大学管自己要了多少钱?”任盛华浓眉紧蹙,前倾沉声道,“陈阿桂,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
陈阿桂终于是默认了,无奈的闭上了眼:“那个臭小子……一天到晚净给我惹事!”
“甘贝鲜……甘家,”陈阿桂说,“也是我们那边的,但是我们县大多是姓陈,祖籍也是f市,因为是百年老姓,包囊了很多小姓人家。”
“我们唯一去过的就是回f市祭祖,那是所有祖籍在那里的人都要干的事。不过陈家祠的佛堂就是陈家人自己修的,因为家族大,有像我们这种穷人,也有很富裕的人家,给资助建起来的。”
任盛华听见耳机里的指示,问:“你们信佛?”
陈阿桂闻言紧张的抬眸,直接和他对视上,又心虚的撇开了。“不……算是吧,”男人声音气馁,“我们这个应该是佛教的一种……我也不清楚,但是每年就这么拜过来了。”
监听室里,竹昱双手抱臂,身边的池田靖微微躬身,揣兜平静的听着。
“我们的神叫作‘伽摩洛’,三头六臂,是最高尚的神。”陈阿桂说,“每年清明都会回去祈福,清明节也会有祭祀活动。”